易说的是实话,自己顿了顿,接着幽幽地叹了口气:“为父又岂不知那王纶的恶行,可是眼下大战在即,若是现在将他拿下,恐怕会对军心不利。” “难道,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继续逍遥吗?”朱易变得更加急躁不安。 “当然不会。”宁王慢慢悠悠地把那封信又拿了起来,说道:“既然已经确定好明天伏击的地点,到哪时便让王纶亲自带兵向前,他若不敢那他便是奸细,他若是敢……那就借何家安的手杀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