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十几天的功夫就能到达坡州,可是这也是最累的那一种选择。 最舒服的方式当然就是泛舟运河之上,然后再转海路去坡州,这样的方式虽然慢了些,但比起骑马的疼痛来,则是要舒服了许多。 曾一繁自然选择了后一种,跟身边的曾公公还有十几个侍卫就这么慢慢悠悠地坐着船,等到了坡州的时候,却已经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。 眼看前面已经离坡州不远,曾一繁的脑子里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来,自己听到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