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总不能是他又把谁给打了吧?” 报信的衙役摇了摇头,低声道:“比这严重得多,听何家安说,是有人假扮画家,引他上当,然后有人行刺于他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陈定善的手陡然停在了半空中,目瞪口呆地看着那衙役问道:“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?” “有人行刺他。”衙役有些不确定地说道。 陈定善已经愣住了,自己果然没有听错,看来那何家安虽然不当官了,可是以前的仇家却还没有放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