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几个人的舌头也都大了起来,一个个微睁着迷离的双眼,口中含糊不清地唠叨道:“刘头,你说这次咱们怎么闹,我们就怎么闹,我们大家伙全都听 你的。”这些人中,数刘承海喝得最多,一张黝黑的面孔上早已经涨得通红,咧了咧嘴角,然后重重地哼道:“这帮孙子净拿咱们不当回事,总是扣咱们的银子,这次不给他们点教 训,他们还以为老子好欺负呢。”“刘头说得对,这里面就数那何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