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季腼腆地说道:“适才忘了跟山长提起,学生并不是很善长写这种题画诗,所以,能不能……最后一首诗由我们自拟题目?” 哦!听了陈子季的话,在场中人终于明白过来,怪不得刚刚陈子季考虑了那么长的时间也没有作出来这首题画诗,原来这种风格并不是他所善长的那一种,要是这么说的话, 这倒是让那何家安无形之中拣了一个大便宜。一旁的何家安却不由扭头看了陈子季一眼,脸上略显出嘲讽的神色,自己只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