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吴文博没有料到的是,那茅房前的木牌上面,分明就是画着一个代表女性的符号,女人的嘴部有些微张,就像是在冷冷地嘲笑自己一般。 “不对,我进去的时候上面挂的分明就是男的,这一定被人换过了。”这时候再不为自己辩解,以后就再没有辩解的机会,岂不就更加坐实了自己淫贼的形象。 只是周围乱哄哄的,就算有人听到他的声音,也多是当他是在狡辩而已,只是在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上,众人却有了很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