疵后,冲着何家安微微一点头。何家安不是没有压力,他只是把这种压力很好地掩饰在自己的笑容下面,上一次诗会时,四周多是不懂琴律的书生,而这次却是不同,能跟季昀同级别的BOSS就有五个, 更不要说围着自己的几百人全都是琴中高手,说不定其中的某一位还真能说出这个曲子的名字来。越是有压力,何家安就越是有动力,自己不是已经跟季昀打过赌了吗,何家安先是要来纸笔,找一个谁也看不到的角落里,把这首歌子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