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放歌说，“衣不如新，人不如旧，我早说过我是个喜新但不厌旧的人！”

陈天虹笑骂他，“我看你就是个混蛋！”

“我自己也这样认为，但好像真控制不住自己对美的渴望和占用的心态。”秦放歌坦然承认下来，要用渣男什么的来形容他自己其实也挺合适的。

“哎，我们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！”陈天虹说，“要让宝卿知道的话，也挺没脸见人的。对了，薇薇有跟你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