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杜彪先生,桌上的筹码,似乎已经不够咱们玩了呀。”苏轩笑道。 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杜彪问道。 “要玩,咱们索性就玩更大的如何呢?” “呵呵,你有多少资本,能和我玩的?”杜彪吸着烟,眯着眼望着苏轩。 “赌的快感,在于得到本不属于自己东西的期待,与失去本属自己所有的风险并存,对有钱的人而言,钱多钱少,其实不痛不痒的了,不如,咱们换点别的吧,起码,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