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辉腮帮子哆嗦着,眼中流露出的恐惧之色,饶是赵滕隆,都感同身受,觉得脊背升起一股凉意来。 他将烟斗放下,面色严峻地说道:“照你这么说,那我赵家,更加不能继续趟这滩浑水,厉辉老弟……你的来意我清楚了,我同情你和令郎的遭遇,但这件事我赵家爱莫能助,你来找过我的事情,我不会和任何人提及的,阿祥,送客!” 门开了,赵家的老管家祥叔走了进来,对厉辉做了个请的手势,道:“厉家主,请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