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一样,苍白惨白。 将剪刀仍在一旁的花架上,男人弯下腰,另一只空闲的手也握住她的手。 将她的书包裹在手心里,低下头朝手掌心哈了哈气。“怎么这么凉?” 他一面哈气一面抬头打量她的衣着,“这件棉袄是最薄的一件,冷月给你拿的这件?你刚醒,不能着凉……” “我不冷。” 余生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拉住他的手腕,男人的声音随着她触碰到他手腕的那刻,静止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