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可怜我?” “叫你跑,让你玩,不把你狠弄一顿只剩一口气,老子五天后跟你姓!” 余生内心呐喊:下次不敢了。 说不出话,模糊视线里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吊灯,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摇晃。 一度让她觉得那盏灯的吊线要被摇断,摇晃的幅度特别大,几乎达到了平角的一百八十度。 烽火狼烟平息,窗外的夜又深了一点。 余生趴在床上,整张脸都是泪痕,被折腾得惨兮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