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应该是大尉了,你看看你,一天到晚啥事都不做,还骗我。阿苍说得对,你就应该去军队学学做人的道理。你再跟我别扭说不愿意,我就让你在军校待一年。” “……” 将近凌晨的帝都街道,行人稀少,霓虹灯还亮着。 余生侧躺在座位上,脑袋枕着男人的大腿。她仰面朝上,可以清晰地看见傅擎苍的下巴,他高高的鼻梁,还有他闭目养神的双眼。 她看了他很多年,从五岁到十五岁,还有重生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