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还是屁颠屁颠地喊了声:“傅爷,对不对呀?” 一会儿让她喊哥哥,一会儿让她喊傅爷。是不是过几个小时,他又听不惯傅爷这个称呼,又要她改? 真是难伺候。 “对。” 从封锁的大楼里,走出来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,中间夹着一个一身高定修身西装,器宇不凡,十分帅气的男人。 若不说他是以法医的身份来勘察现场血迹的,第一眼看到他的人,一定以为他是来走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