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轻,余清歌像是被大脑底层的记忆揪了出来,双眼逐渐聚焦。 她的腿有些不听使唤,僵持着上不了前。 见余清歌这模样,料定是因为害怕。傅老夫人拉着傅擎苍往前走了一步,笑道:“我们家阿苍在部队待久了,生硬得很,脸上也不挂笑,但是人特别好,平易近人的。” 刚刚被傅擎苍吓到的老前辈:“……”曼忝,你是在搞笑吗?平易近人这个词与您孙子真的不合适。 视线水平面只够到傅擎苍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