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个牛头人为一小队。每一队之中，挑出一个队长。每一队之间，牛头人们相互监督。一旦发现同伴逃跑、伺机动乱、反叛，可以向云林军报告。报告者可以得到奖励……如果有隐瞒，整个小队全部灭杀！”

“对了，所有牛头人俘虏的伙食，给予正常水准的三分之一。将这些牛头人们分批次送到云国去参加建设，如果表现良好，则给予正常食物水准。如果表现极差，扣除当天食物份量。”

“如果有牛头人敢于抵抗，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