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,知晓我的身世了罢?” 安月似乎没料到伯言开口会如此问,有着淡淡的出神。 随即他又继续道,“安月姑娘既然知晓在下身世,想必也是明白的,在下身上有大仇未报……” 头一回,安月在他不曾将话说完时抬眼看向了他,眼睛也是头回如此直白的同他对视,“所以先生如今是何意?” “我……”伯言一顿,薄唇微抿起来。 “我知晓了!”安月眼里有些失落,“先生早先便拒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