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一落,安月噗嗤一声笑了,“我这性子,哪儿是个能做大事的人?” 既然夸起了好月,安月为了能与伯言多说一些话,便也干脆多说了一些,“说实话,我先前总是无比的内疚,明明我才是大姐,为何总要妹妹挡在前头,但好月说一个家本就是能者多劳之事,咱们是一家人,根本无需计较谁付出的多少,只要咱们一家人一条心,能够永远在一起的,那便是幸事,是好事!” 后面这话,伯言是十分认同的。 他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