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安邦愣了愣,而后才认真回道,“我知晓二姐想说什么,无非便是告之我战争的残酷的罢了,可是这些我想过的,再血雨腥风的场面也都可以经受得住,我既选了这条路,便想走下去……但……” 说至此,他深深瞧了一眼好月,眸光当中不难瞧出内疚感,“但我从未想过将二姐牵扯进来,所以,我希望二姐好好的,一直都要好好的,倘若真出了事,我要如何跟娘交代?” 安邦这性子倒也是个倔强的。 既然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