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月在其身旁蹲下,左手搭在左膝上,右脚脚尖则踮起,垂了垂眸子,红唇一抿,而后才问道,“如何,你想了一夜,可是有了结果?” “二姐!”安邦回视着好月,第一抹视线带着几分恍惚,而后却是无比的坚定,缓慢说道。 “我知晓,我知晓你昨日的意思,我起先是一个儿子而后才能成为一个将军,可我又想过了,倘若我因此而一直想着‘小家’而忽略‘大家’,那又会有几人想着要去行军,保卫这大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