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!” 大刘氏在这院子一住便是一年,这一年当中陆捕快连信都未曾稍半句来……安月也是瞧见过大刘氏偷偷抹泪得。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,她人微言轻又是小辈,便算去找话劝慰大刘氏,都只怕自己的话说的有何不妥当之处。 “姨母这人爱面,我也是知晓的!”好月道,“换个角度一想,倘若受了欺负的是你,将来我得孩子有这个本事,我也定然会带着孩子来替你撑门面的……大家都是一家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