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好月仿已是习惯了一般,倒也无别的想法。 且他这人倒是十分君子,而去除去睡觉之外,对她倒也并未做出任何不该有的事儿来。 这一觉,睡的很安稳。 在好月第二日早间醒来时,身边的人早已不见……伸手摸了摸他所躺过之处,毫无任何温度。 想来,应当是走了许久的。 侧转着身子伸了个懒腰,却见得那枕头边上放着她昨夜给北冥夜的一千两银子。 且这银子上还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