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也不会揪他的耳朵。 害他疼了好些天。 这疼痛,如何叫他不记得? 末了,又很是不耐烦道,“北冥哥哥向来洒脱惯了,谁能知晓他去了何处?” 好月实在懒得听他罗嗦,直接切入了主题,“他还未回来?” “没有!”小童很是不耐烦,“倘若北冥哥哥回来了,你这番大声也将人吵着了,快些走罢,快些走罢,时辰不早,该睡了!” 说罢,毫不顾忌好月感受的,将门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