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安邦显然愣了一愣,而后连走带跑的蹭到了她的跟前。 “许久不见二姐,我都以为二姐将我给忘了呢!” 每回休沐,他都特意去了好月的院子里,想找好月说说话,却奈何每次去都扑了个空。 “我怎的从你这话里听出了酸味儿?”好月见着安邦,也是笑的开心,“倒活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!” 安邦也不由的觉着几分好笑,“哪儿似是小媳妇的委屈了?只是二姐好没良心,都快三个月不见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