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给她,她才说王家的老二。 再问下去也没了什么线索,好月便又以此说法,均都再问了些人。 她问的都是落了单的妇人,给些银钱,她们也就将知晓的全然都说了。 安邦见了,便十分好奇,“二姐,你为何不找些男人问问?” 好月便耐心与她解释道,“你可有听到细节?” “细节?”安邦表示不懂。 好月便看着他,语气十分认真,“重点是江氏是被奸杀的,那凶手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