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好月是真不在意,刘氏的心里,这才稍稍的放心了几分。 二伏天里,好月俯案看书,安月拿针绣花。 屋子里本是静的能听着针落地之声,却不想安邦急匆匆的跑上了楼来。 二人不明所以,瞧着他满身的汗,便皱着眉头道,“这夏天的,你不热么?跑这么急做什么?” 安邦脸上一脸焦急,任由汗水滑落他的脸颊,“大姐二姐,那个男人来了!” “什么!”闻言,两姐妹俱都一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