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姐!” 安邦脸上紧绷着情绪,显然一脸不高兴的模样,“我今夜没地儿睡了!” “怎么了?”好月将手放下,款款站起身子,以背倚靠着窗户,长睫轻颤,“发生何事了?” 安邦气的腮帮子鼓了起来,“小舅娘非要二弟三弟同我睡,可两人极是邋遢,澡也不洗,脚也不洗,浑身臭烘烘的就往我床上钻,怎么喊都没用!真气人!” 说着,他找了个与好月近些的靠椅凳狠狠坐了下去,“你说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