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薛泽的否认,厉飞并没有说话,右手手指轻叩着桌面,声音不大,却震得薛泽心里直发慌。 寒冬腊月的天气,脸上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往外冒,说话声都不自觉的结巴了,“世、世子,您……” 厉飞轻缓的看他一眼,“薛侍郎认为本世子冤枉了你?” 一个“是”子冲到了喉咙口,又被薛泽生生的压了下去,厉飞能找上他,自然不会无凭无据,但他确实没有做,难不成……? 脑中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