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她的杀意,梅娘吓得几乎要尿裤子了,“是,是,是……” 不知是害怕还是不敢说,是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。 顾雅箬右手掐住她的脖子,左手拿起桌上的另一个茶杯,就着桌沿一磕,茶杯立刻磕得粉碎,瓷片掉落在地上,只留下她手里尖锐得那一块。 拿着碎瓷片,在梅娘面前比划了一下,顾雅箬冷冷的开口,带着沁入骨髓的寒意:“我没有什么耐性,你最好老实的告诉我。” “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