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 顾灼喘息了一声后说,可还是止不住的声音发抖:“爹刚受伤时太痛苦了,我都不敢想,他如何再经历一次。” 顾雅箬沉默了。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,顾灼才算好了一些,默默的背着背篓朝着镇门口的方向走。 顾雅箬再后面提醒他:“大哥,我们还没有买东西。” 顾灼脚步停下,回头问:“非要今天买吗,我实在是没有了逛街的心思。” “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