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人,足够平你天剑宗,今日来此,只为讨说法。”箫楠淡淡巍立,仿佛对周剑孤闪烁的眼神没有察觉般,事实统领他的想法洞察于心。 “曾经,你纵容箫远仙夺我神魂,将我赶出宗门,更屡次派遣天剑宗武者,谋我性命,欺我父亲。” “你有何话可说。”他踏前一步,衣袂无风自动,看似清秀的容颜,在阳光余辉下,仍然有些稚嫩,可是那股子从骨髓深处释放出来的霸气令人无比动容颤抖。 “你和箫远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