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留,来回碾压,只见到‘咔嚓’声不断,手指骨骼被踏碎了,尖利而绝望的惨叫回荡在保龄球场中心。 踩踏了足足有三分钟,萧朗才缓缓地抬起了脚,黄达标却是已经痛的死去活来,失去浑身直觉,直挺挺昏死过去。 保龄球场的老板藏在柜台下面,战战兢兢,不断地听到里面传来凄惨的叫声,吓得他手脚麻痹浑身无法动弹,心脏扑通扑通激烈地跳动。 “真是没用,踩一脚就晕过去了,我还有事情要问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