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马学文上车的时候,负责教他科二的教练是一位二十余岁的年轻人,穿着看上去比较时尚,不过也有点让人反感,瘦的和麻杆一样,还非要穿紧身裤,后座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学院,不时可教练攀谈两句。 等马学文刚刚把安全带什么都扎好,准备按照科目二项目练车之际,那个教练扫了他一眼道:“安全带摘了,拉手刹,从头在来一遍,要听我说,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,错一点都有可能挂科。” 也不知道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