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说着金元景捷足先登,先坐入凉棚之内的罗汉床上,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茶。 “嗯,这味道应该是大红袍,以你现在的身份定然喝的是母树上下来的茶叶。我跟着可有口福。” 润夜回过神来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而后他坐在金元景的身旁,倒也不说什么。 金元景见润夜是这个样子,便奇怪起来。 “你怎么了?有什么不开心的吗?你看朱红玉是个病人,今儿跟咱们也是和颜悦色的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