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夜正要回屋,杨玄灵却追了上来。 “掌教!其实我……其实我刚才一直想问您一个非常僭越的问题,不知道方便吗?” 润夜疑惑的皱起眉头来,他看着杨玄灵,怎么也不觉得她是一个僭越的人。 “你说吧,什么都可以的。” 杨玄灵不再踌躇,也不再像刚才那样谈玄论道,或者说一些不疼不痒的东西。 这一刻,她还是打定主意要问个清楚。 “我想……我想在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