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之后恢复了原来的状态。 “你说的没错,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的。” 朱红玉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嘴贱,但好奇的问道:“我以为你会为止痛心,自责。” 润夜显然并不为止难受。 “做大夫的,手上都是有人命的。我诊治过很多人从我手中过身,若是每一个都要谴责,那么我也是活不了了。这次没有救不意味着下次不救。” 朱红玉不多说什么,只要他觉得能接受就好,只害怕他不愿接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