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弟弟和沈瀚洋对着她面露难色,她连忙话锋一转,生怕二人心里不舒服。 “当然,现在这里被清洗过,校场的教头长时间住在此处后院。瘟疫已经结束很久了。” 沈瀚洋面色凝重的看着窗外,他用手捻着自己玄色长袍上粗制的汗巾,显然他很紧张。 对于瘟疫的惶恐并不是朱红玉三言两语就能打消的。 沈瀚洋见朱红玉轻松模样,忙问道:“小姐过来怕不是照顾病人的吧。” “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