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红玉最害怕润夜提及籍贯的事情,因为她觉得润夜不会为她还俗,润夜没有那么爱她。 事实恰恰相反,润夜早就厌恶了自己的这一重身份,可无奈谁让自己小时候就被师父给卖了呢,这样镌刻在死籍之上,没有一时是安宁的。 “哦……籍贯?”朱红玉蔫了,用手将头发放到自己的耳朵后面,她心情很是慌乱,亦觉得自己不应该说话了,就像是等着润夜审判自己一样。 这种感觉太不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