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红玉的嘴角微微上挑,轻轻的抚摸着男人的面颊。 “军人?” 这人不理朱红玉,将头侧向一边。 “我在问你话!” “是又怎样?” 朱红玉听他说了两句话,和杜岳萧一样的北方官话,看来是燕国的军士。 “被俘虏卖到这里的?” “既然知道何必多问。” 朱红玉转身,刚想离开,可转念一想,留着这个人也不错,其实寻奴隶并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