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踪影,朱红玉将修好的线香放在阴凉处,至于制香器,朱红玉放回了客房,将漏斗里面剩下的香泥收拾干净。 再出去时,润夜已经坐在凉棚中喝茶了,看样子做截疟丸是真的累得要死。 朱红玉走上前去,给润夜斟茶。润夜又是一饮而尽。 “刚才见你在药房里进进出出,还把磨朱砂的水钵拿走了,要做什么?” “您猜吧?” 润夜叹了口气,特别无奈一笑。 “你肚子里的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