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泽很热情地笑着说。 就算不用看,展良也知道他此时笑得有多么的假。 “汪元首,难道我们兄弟之间,已经隔膜到连打个电话,都是多余的吗?” 展良的语气平淡中带着几分疏离。 “呵呵,展兄,我们怎么会有隔膜呢?我们一直都是好兄弟,如果当日不是你帮我挡了一子弹,我现在都躺在那冰冷的泥土里,发臭腐烂了。” 汪泽皮笑肉不笑。 “汪元首,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