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死的?” “您的意思是……” “这不是明摆着吗?秦国公少年得志,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心里边能好受得了吗?长安城里哪个达官贵戚不做买卖,怎么单处罚他一个人?怒则伤肝,气急攻心,这病不就来了吗?” “您说的还真是有鼻子有眼的。不过,这么大的事儿,怎么别人不知道,单单就您知道?” “这也是我赶上了,我有个远房的表妹,在秦国公府里做事,专门伺候秦国公的起居,这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