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局的赌大小,可没有别人跟注,就是郭业的两千五百贯孤零零的摆在那里。嗯,也不算孤零零的,两千贯铜钱,堆在那里跟一座小山似的,占了大半个赌桌。 两千五百贯可不是个小数字,在场的赌客有几个身家能过两千五百贯的?聚友赌坊开了这么多年,还真没有过这么大场面。 就算是有赌客输急眼了,那也是押房子押地,薄薄的一张契约,哪有成堆的铜钱动人? 清酒红人面,财帛动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