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疑虑,直言不讳道:“按理说,房玄龄现在不忌恨死我们也就是烧高香了,怎么可能还会应承这种事情呢?这完全不合常理啊,颇有些难度哟!” 李靖微微笑道:“孔尚书,所以说需要有人去游说房玄龄嘛。如果没难度的话,那还需要游说吗?” 孔颖达问道:“那谁去游说?” 话音一落,他便情不自禁地将目光落在了郭业身上。 而凑巧的很,李靖也是笑意盈盈地上下打量起了郭业,双眼透着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