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入怀的一刹那,一股似兰花似香草的幽香沁入了郭业的鼻中,这香味是从柴禾禾身上发出的。 一闻之下,心旷神怡,萝莉体香胜赛胭脂水粉,不可同日而语啊。 他一边轻抚着柴禾禾的柔软后背,软言细语地宽慰着,一边暗自琢磨纳闷,这丫头片子到底是怎么回事?嘶……莫不是生病了? 下意识地,他探手摸了摸柴禾禾的脑门,皱着眉头嘀咕一声:“摸着也没病啊。” “呸,你才有病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