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他不是第一次在六部任职,尽管他有了在兵部任差的经验,但他心中要说不忐忑不紧张那是假的。 不是他郭业没见过大场面而露了怯,而是因为崔鹤年的儿子崔义真就是间接地在扬州死在他手中。 杀子之仇,岂能消弭? 郭业不知道崔鹤年一会儿见到他,会如何对待他,届时又会是一番什么样的场景。 他已经把结局想到了最糟糕,以昨天马周提到的崔鹤年之为人及过往,虽然不敢在礼部之中明目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