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的这些日子,仲达兄从长安那边派人送来口信。” 陈集涛见着郭业有些神游外物,不由出口提醒了一声。 “哪个仲达兄?” “陈康陈仲达啊,”陈集涛哑然失笑,打趣道,“大人,我看你这些日子真是将心思玩野了,居然连仲达兄是谁忘记了。” 郭业立马尴尬地拍了拍额头,汗颜道:“嗨,是他啊?自打我赴任扬州,而他接任了国子监司业之后,大家都是各忙各的,鲜有书信往来啊。惭愧惭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