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诗坛怪杰,近乎妖的怪物。 同一时间,长孙冲与陈康陈仲达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一个将墨锭搁在砚台上,一个将手中的狼毫归置于笔洗之上,相继对视望了一眼。 继而,不约而同地甩了甩手,显然累坏了。 长孙冲苦笑道:“我长孙冲家学渊源,五岁启蒙,十五岁取得童生,而后五年间连中秀才、举人、贡士之功名。更是于去岁夺了殿试榜眼,名噪京华。自恃甚高,不将天下吾辈读书人放于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