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夜,郭业来到客栈后院,从井中打了两桶哇凉哇凉的井水,洗了个冷水澡。 寒冬腊月三九天,两大桶子的井水从头到脚淋下去,纵是欲火焚身,也水到火熄,浇了个透心凉。 歇罢了欲火,擦干了身子之后,郭业没有回贞娘的房中,而是去了马夫的房中凑合了一宿。 如果再去贞娘房中,与这小寡妇深更半夜共处一室,暗室藏春不说,满堂春色肯定关不住,他指不定又会生出什么邪火来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