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思邈面色疲惫地倚在门框边儿上,欲言又止,郭业心里咯噔一下,顿生不祥之感。 急急问道:“孙神医,我爹的情况到底如何?” 孙思邈忙活了一宿,全身不仅疲累不堪,还被汗水浸湿了汗衫,继而扯起袖口,擦拭了下额头的汗渍,实言相告道: “令尊年事已高,的确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。” “什么?” 尽管郭业心里有些准备,但最终听到孙思邈的诊断结果,一时间还是